石家庄变态奸杀案:他把玩死者器官,却伪装成老实人
他是十几年前,石家庄人人闻之色变的连环奸杀恶魔,在7年的时间里作案8起。他杀人奸尸,极度变态!他喜欢割掉被害人的性器官,拿回家把玩。平时藏在冰箱里,等到没人的时候再拿出来用热水化冻,剁烂后冲到马桶。他的手段能逐渐“进化”,用凌辱他人的行为,满足自己那方面的“无能”。却在世人面前伪装成“老实人”。他可能是现代犯罪史上最令人作呕的强奸犯,把他的罪恶讲述出来,为的是破解犯罪心理,探查人性阴暗;杜绝犯罪发生,捍卫正义人间!2006年7月22日河北省 石家庄市在市某车辆厂上班的老贺,一大早刚到单位就接到了家里来的电话:闺女出事儿了!赶紧回家。老贺家就住单位宿舍,离得非常近,电话里妻子并没有说明闺女怎么了,老贺只知道心跳得厉害,一种不祥的预感压了下来。他几乎是飞奔回家,刚一到楼外,就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邻居们在围观议论着什么,一旁还有警车。老贺心里咯噔一下,颤着双手扒开人群钻了进去,看到了让他悲痛一生的场景:他那年仅13岁的女儿慧慧死了!全身赤裸、死不瞑目。现场惨不忍睹!这显然不是意外,闺女是被人给糟蹋了。出警的是石家庄市公安局裕华公安分局,立即立案侦查,并迅速投入了大量的警力,誓要侦破此案。根据警方尸检,慧慧就死于几小时前,是机械性窒息死亡,被人给闷死的。令人发指的是,凶狠的歹徒还把她奸污了,使用的是一根竹竿。这已经是超出常人想象的丧心病狂了。作案后,歹徒从楼道北端墙壁上的洞钻了出去,逃跑。歹徒逃跑时的墙洞发生了如此惨剧,老贺与老婆承受不住打击,人一下子就垮了。尤其是老贺,嘴里一直念叨着:“是我大意了,是我大意了”。原来,老贺家住的宿舍是破旧的筒子楼,位于一楼。老贺两口子住一间房,闺女单独住一间房,但是两个房间之间隔了一条走廊。当天凌晨1点多,睡梦中的老贺听到闺女的房门响,他还吆喝了声,“你干嘛呢?”慧慧说,“我上厕所。”老贺没再多想就继续睡了过去,直到出事后,他才惊觉凌晨闺女上完厕所后遭遇了什么不测与他脱不开责任,是他没有保护好孩子。第2天, 老贺单位的领导就派来了两名同事来安慰陪伴他,怕他受了打击后一时想不开。这俩人平时和老贺的关系都不错,一个是小刘,一个是张师傅。这俩人陪着老贺坐在楼门口的大树下,三个人的眼睛都红通通的,小刘和张师傅一人拎着一瓶啤酒,大口往下灌。老贺没喝酒,也不说话,只是坐在那一根接一根地抽烟。他想不明白,为什么这种事儿会出在他家,接受不了。小刘又灌了一口酒,恨恨地说,“你说那小子怎么就那么狠!”然后又用最恶毒的语言一遍遍地咒骂着那个歹徒,边说边掉下了眼泪。第3天, 当地报社的记者来了,采访目的并不是去揭露伤疤,而是从做好家庭防护的角度去剖析这件惨案,让更多家长警醒,防患于未然。老贺夫妇还是处在失控状态,小刘和张师傅帮着接待着记者。他们拿出慧慧生前的小记者证给记者看,证明这孩子多么聪慧多么有出息,上面还有慧慧甜甜微笑的照片。老贺一把夺过小记者证,“不要再看了!”他不忍直视孩子的照片。邻居们纷纷表示惋惜,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慧慧自己单独睡一个屋,才让歹徒得逞上面。不承想,就在记者走后的第二天,也就是案发后的第四天,案子破了!歹徒的身份让所有人目瞪口呆!谁都想不到,那个丧尽天良的凶手竟然是他!而且,他还是七年来在石家庄作案数起的变态连环杀手。当真相揭开时,人们看到了人性最丑陋、最卑劣的阴暗面。奸尸、咬掉被害人的性器官,在床底下窝藏“纪念品”,一切滔天的罪恶都掩盖在平静的表象下,真相令人不寒而栗。1999年4月13日石家庄市 新华区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周二,夜幕降临,独自居住的他感觉到烦躁与饥渴又来了。像往常一样,他打开一瓶酒,拿起一本低级书刊,感受身心上的双重慰藉。只是普通的录像与小说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口味了,只有那种带有暴力的色情片段才能让他得到舒缓,尤其是用丝袜勒住女人的那种情节,让他幻想在对方的痛苦挣扎中得到释放。走吧!去干一票!他的心里一阵冲动,控制不住了。他狠狠地把酒瓶放下,拿出了那条很早前就买好了的女士长筒丝袜,出了门。他在街上抄着手,漫无目的溜达,在酒精的催下那些刺激的画面一遍遍在脑海中闪过,让他浑身燥热,双眼通红。他急需发泄!就当他溜达到联盟路附近时,看到一名身材婀娜、长发及腰的年轻女子正骑着自行车拐进一个老旧小区。他小步快跑跟了上去,一直跟到了一栋楼里的自行车停放处。那是一间昏暗的棚子,深夜里四处静悄悄的。就在那个姑娘弯身锁车之际,他蹿了上去,从后面搂住了那姑娘,用尽全身力气,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对方的口鼻。那姑娘挣扎了几下,身子一软倒了下去,因窒息而昏迷了。如同低级小说里描写的情节,他掏出丝袜,缠绕在了姑娘的脖子上,两手狠狠地一拉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丝袜没断,姑娘没有呼吸了,果然,小说里写得没错。他的欲望更加强烈起来,在脑海中模拟了无数次的场景就在眼前,就在那个狭小的自行车停放处,他悄无声息地发泄了起来。完事儿后,他还没有满足,做出了更加卑劣的动作:他掏出折叠刀,割掉了姑娘的一个器官,用姑娘的衣服把它包起来,带走了。那晚的感官刺激让他夜夜回味,时不时拿出那个器官“欣赏”、把玩,直到腐烂变质。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变态,丧心病狂的恶魔,活在世间阴暗角落里的渣滓。但白天的时候,他看起来是那么和善,对同事和朋友们客客气气,是人人眼中的老好人。在那个没有摄像头的年代,因没有目击证人和有效证据,此案迟迟没有破获。姑娘被害的那个小区特别大,光住户就有5千6百多家,茫茫人海,凶手就这样消失了。直到第二年的夏天,深夜来临,寂寞空虚与欲望一股脑地混在一起又来了。他又受不了了,急需一个女人发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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